金秋时节,丹桂飘香,著名画家巴山在这个多彩的季节里收获着丰收的喜悦。中国人民解放军建军八十周年之际,巴山光荣地被授予“八一荣誉奖章”和“中华爱国勋章”。金灿灿的奖章挂在胸前,一腔爱国激情燃烧在心中,这是祖国和人民对自己忠诚儿女的最高奖尝。巴山和他的女儿巴燕用他们的人格魅力与精湛艺术让许多国家领导人为之称赞,为之珍藏和欣赏,以及他们为弘扬中华民族传统文化,为促进和平友好事业做出贡献的故事更令人击掌叫好!
年前,香港狮龙洋行董事长携带一幅《百虾图》出境时,被海关人员视为“齐白石的传世之作”而扣查长达40多分钟,尽管国家有关部门馈赠的这幅画上赫然写着“巴山画于北京”,且盖有“巴山”印章,但还是让海关人员几度踌躇,不以为定。此消息不胫而走,如一石击水,随即在香港及东南亚国家的书画界和收藏家中广为颂传,人们纷纷打听,巴山何许人也?笔意何同白石?
从工程师到画坛名家
巴山是参加组建中国人民武警察部队的工程师,中华名人协会最早的理事,中国老年书画研究会第一批创作研究员,中国书画家联谊会策划创建人之一,北京海外联谊会五届理事和世界华商联合会书画艺术委员会理事长。年已古稀的巴山,既非丹青世家子弟,亦非科班出身。他所从事的与最早同点、线、面打交道,木匠出身的白石老人不一样的是,巴山是与现代的点、线、面的几何绘画及无数个算式和数字打交道的科学研究。他与绘画结缘,并且卓然而成一家,是因为他对人们常说的“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看到社会生活和生物界“物竞天择”的冷酷和无情有着深刻的感悟。巴山爱画虾,还源于一只又一只虾曾伴随他走过苦难的童年。出生于湖北黄冈一湖滨小村巴山,年幼父母双亡,讨饭、放牛、当佣人为生,摸鱼、捞虾、挖莲藕糊口,虾几乎成为巴山生命中的一部分,是大自然庇佑了他那幼小顽强的生命。新中国成立后,政府培养巴山进入了乡村学校,从印刷粗糙的美术课本中,他第一次“认识”了我国水墨画大师齐白石,自此崇拜备至,在幼小的心灵里,梦想成为画家的他,艺术的种子渐渐地发芽。
不过,儿时梦想当画家的巴山却进入武汉测绘学院,后又送到华中工学院完成学业,毕业后分配到北京成为工程师,为我国边防系统和武警部队的现代化建设贡献了自己的青春岁月,那时,整个边防检查和巡逻的现代化设施几乎为零,巴山接过这个担子,对于没有任何经验可借鉴的巴山来讲,无疑是个重大的难题,少年时铸造的坚定与自信,加之丰富的科技理论知识,巴山并没有被眼前的困难吓倒,他拿出了钻研的韧劲儿,多少个不眠之夜,巴山终于大胆提出了建立一套边防检查和海上巡逻现代化体系的远景规划,并为加强武警部队装备现代化提出了一些设想,开创了我国边防装备现代化工作。如今,每当走进机场,走到边防,巴山颇有感触,这里有过自己的足迹,有着自己奋斗过的身影,更有着无法忘怀的日日夜夜。从没有到有,到逐步完善,直到今天的发达,巴山不无自豪地说,做一种开拓性的事业是人生的一大享受。苦过累过,最终品味的是甘甜,这种塌实、肯钻的精神成为巴山做事的风格,遗憾的是,巴山的工作才能没有很好的发挥出来。
从工程师步入画坛是巴山生活的又一新起点,他在艺术世界里进行着艰苦的探索。人一旦真正找到了自己的兴趣和爱好,投入其中,似乎就有永远使不完的劲。不惑之年的巴山重新拿起久违的画笔时,他心里又重燃起儿时梦想当画家的希望之火。巴山作起画来几近痴迷,往往是通宵达旦,有时睡梦朦胧的巴山脑子里突然跳出一只活虾,他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拿起笔就画,直到天亮,家人还真以为他脑子出了毛病。心绪难平时,他关在屋里一遍又一遍地书写长篇《千字文》,为了更好的画好虾须,他在案前一画就是三个月,三个月!对于一个没有内心定力,没有一股子韧劲儿的人,谁能心静如水?
几十年后他仍清楚地记得那些水中虾的一举一动,神态气势,而今,他以画好虾作为最大的快乐,他对虾有着别人想象不到的感情。巴山对大自然的那份感情,由感激到挚爱,来得如此自然而又炽烈。他想虾虽很弱小,但生命很顽强,我要赋予弱小的虾以力量,让它们成群结伴,众志成城,以免受外物的欺凌,这为他的绘画提供了不尽的艺术源泉和巨大的创作原动力。巴山用手中的画笔,饱蘸着情感描绘着美丽的大自然,进而发掘了一片片神奇的艺术天地。
在中国乃至世界画坛里,名气最大的画虾者莫过于画坛巨匠齐白石。巴山崇拜白石老人,而他更欣赏老人“学我者生,似我者死”的名言。他在苦心研究白石老人画虾技艺的同时,对虾的透明感、立体感和动态神韵方面作了大胆创新,自成一格。跟白石老人“雍容华贵,悠游自在”的儒雅风格之虾不同的是,巴山笔下的虾,须动戟张,力蓄千钧,龙气毕现,大有游龙入荒之势,其代表作《百虾图》那一百只虾,透明立体、神态各异、动态十足,形成巨大的内在张力和游动速度,自有一种动人心魄的气势,有一种强大的力量的震撼。
最能体现巴山艺术追求的,当首推他笔下那些带有三分龙气活灵活现的虾,巴山的虾把中国画特有的水墨功能发挥到了极致,无论是虾的内在品藻,还是外在风骨,都具有一种凛然不可侵犯的尊严感,这种尊严感几乎在巴山的所有画作中都可以体会到。难怪乎有人惊呼:巴山把虾画活了!真可称“当今画坛第一虾”!
更耐人寻味的是,巴山在汉城画虾、展虾、论虾,使得众多前来参观画展的人对巴山“一个虾虽弱小,但群虾结成就是一支不可战胜的力量”的高论深信不疑。不知是一种巧合还是什么外物相助,拟或巴山有意演示给人看,在巴山正在给参观者旁征博引讲虾道时,有人急急忙忙的跑来告诉巴山,几个小时前,汉城发电厂的进水口被成千上万只虾团团堵住,致使全城停电达两个多小时。于是乎在汉城传出,中国有一个画虾大师,能笔画活虾,他走到哪里虾就跟到哪里,要不怎么有“小虾断电”的故事。这虽说是笑话传说,但小虾结成力举千钧却是千真万确的真理。巴山精于画虾,山水、人物和花鸟画兼攻,他的山水画庄严壮美、气魄宏大,重于表现中国山水气魄和神韵,师法传统又不拘于传统,他把摄影技巧融汇于山水画之中,独有风格。香港著名摄影家陈复礼老人观巴山画后称赞巴山的山水画兼蓄摄影与国画艺术魅力。
自从巴山的虾画中外弛名后,巴山的名字也如同他的画一样越洋穿海,振聋发聩。从而也引发出另一些“巴山”纷纷“面市”。据说,目前叫巴山且画虾的全国就有好几个,还有人“借用”巴山的名片。2001年云南昆明一位文化局长,帮领导裱一幅虾画,不料画被人偷走,无法向领导交待,只听说北京有位画虾人,他托人找了20天,最后通过文化部找到巴山,这位局长就专程赶到北京登门拜访,刚到巴山家中,正好中央电视台播放巴山巴燕父女专题节目,没想到这位巴山与领导讲述的巴山却人非人,画非画,眼前的巴山慈祥、谦逊,虾画功底深厚,局长感慨不已,当即在电话中告诉远在昆明的领导,我找到了真正的巴山,并要求买一幅画,然而巴山却说我是以画交友,于是,局长千里觅寻真巴山又成了一个精彩的故事。
“鱼”与“熊掌”亦可兼得
大千世界,自古就有鱼与熊掌两者不可得兼。而对于巴山来说,这种“人品”和“作品”两者兼而得之则和谐地统一在他一个人身上。巴山的个头不高,身体微胖,说起话来微笑中透出诚挚,儒雅中显露睿智。一身朴素的衣着,一口未改的乡音,介绍自己总是谦逊有加,看起来足有文人的内涵和特质,没有“艺术家”的风采,只有了解他成长历程和艺术追求以后,才会明白巴山就该是这样,对大自然的深刻感悟使得他为人自然、朴素、平易近人,毫不矫饰,不像那些云遮雾罩的“艺术家”。在汉城办画展时,一位韩国学生深有感触地说,巴山先生与我们过去见到的画家不一样,他不像画家,像我们邻家的老爷爷。
听巴山这个名字,就让人想起李商隐的七言绝句《夜雨寄北》,当问及他的名字与这首《夜雨寄北》可有瓜葛?巴山颔首。并又解释说,以前自己的本名叫巴忠富,大概是父母望自己忠心报国且日子不要过得太穷,日后改叫巴山,一来纪念自己的家乡“巴家山”;二来山高气魄,也为勉励自己积极向上地生活;三来就应了李商隐这首诗,平添些许艺术家的情怀。
写巴山不能不提一个浸润中国古典文学很深,表面上很现代,骨子里很儒家的才女巴燕。巴燕现为法国伊迪文化传播公司副总经理,她五岁开始随父学画,后在北京市少年宫、中央工艺美院附中学习书法和绘画,毕业于清华大学美术学院、中国对外经济贸易大学和北京语言文化大学,留学法国,并获得巴黎第一大学艺术系硕士学位。巴燕的画色彩鲜艳、大胆、夸张,用墨老辣、活泼,在静与动、疏与密、取与舍中刻画出艺术的美,她师承传统而又大胆融汇西方绘画手法于中国画之中,很有灵气,功底扎实。
巴山戏称自己在家中是巴燕的“老书童”,出外时是巴燕的“老马童”,是巴燕的“同窗”云云,皆因巴山为了培养巴燕学画,他和女儿一块参加中国书画研究社书画班的学习,与女儿一同上课,一起完成作业,一同举办书画展,慈父、严师、同窗,巴山一人力肩这么多角色。巴山巴燕作画经常是父女合壁、中西合璧,有共性又各有个性,花鸟人物,山水书法都表现出他父女俩心灵相通、相亲、相依,父女之情紧紧地融汇在一起。由于巴山博大的爱、家庭充满了温馨,也使巴燕养成了明快开朗的性格,这对她形成放逸、大气的画风有很深影响,以致她刚20岁就受到韩国前国会议长黄珞周的称赞:“成长喜人,前途无可限量,确是后生可畏”!
1999年,巴山一家应邀参加摩纳哥、法国马赛市和里昂市春节系列共庆友好活动,巴山巴燕为摩纳哥君主、马赛市、里昂市创作了国画,在摩纳哥“帝国大厅”、法国马赛市“节庆大厅”和里昂市“维维埃古堡”展出并当场赠送。摩纳哥君主、王储、首相、大臣400余人,马赛市长、里昂市长、普阿兰大区区长、贝尔莱唐市长、罗马亚克市长600余人参加,巴山巴燕受到君主、市长等亲切接见,在当地引起轰动,摩纳哥和法国官方和民间给予了高度评价,作品被珍藏,成为中摩、中法友好的永久见证。为减少国家外事费用开支,巴山巴燕作画分文不取,连参加活动的出国费用都由自己承担,中国驻法和驻摩使领馆多次电话和致函,称赞巴山巴燕的画展使西方人进一步了解了中国传统文化,为国家争了光,赞扬他们为增进中外友谊、弘扬华夏文化,不辞辛劳,不计较个人得失和对使馆工作的支持作出了杰出贡献,法国里昂市也写来热情洋溢的感谢信。
2001年,第21届世界大学生运动会组委会准备书画展,向全国书画界发出150封信征集作品,回信者寥寥。巴山以个人名义与书画界朋友联系,结果征得30余幅精品,自己与在法国巴黎留学回国渡假的女儿巴燕,一起捐赠好几幅画,题字更是独树一帜:“五洲群雄夺魁首,四海遨游传友情。布展时只要求上午八点半到现场,而巴山八点钟就已经站在门口,人们被他的热忱、谦逊和执著所深深感动。
2008年巴山巴燕父女拿出40多幅画,筹款几百万元,全部捐赠给一代名将蔡延锴将军创办的“罗定市泷水中学”,校长黄锦光含泪说,君子,必是重情义,淡名利,高品格,笃厚学之人,巴老不辞辛劳,作画捐赠,筹得善款,注资学校,使我校发展如期实现,此行此义,此功此德,不可谓君子乎!可不引人钦仰乎!罗定市委、罗定市人民政府以“热心教育,扶贫助学,爱心助学,造福社会”对巴山巴燕高度称赞和感谢。
不管是赈灾捐赠、慈善捐赠和扶贫助学他都尽自己的力量积级参加,巴山的“人品”和“作品”在当今画坛是出了名的,1995年韩国88岁的画坛泰斗云甫金基昶和1996年新加坡88岁的画坛元老刘抗、林济南、吴在炎都高规格热情地接待巴山,赞扬巴山。有人说,巴山画如其人,人如其画,此言不假。众人将钟馗画得凶神恶煞,其丑无比,而巴山笔下的钟馗则致力表现钟馗正直、善良可爱的地方,他说画钟馗旨在宣扬正义、扶正祛邪,望世人不要像墙头草随风乱摇。
难怪一位诗人对巴山的“人品”和“作品”的完美统一大加赞赏:“人品若山极崇峻,情怀如水共清幽。”
国家元首“金屋藏娇”
如同评论家们“人品和作品是互为拉动的”一样,巴山的画日臻完善、超越和创新,如今,向巴山求画的人络绎不绝,一时洛阳纸贵,这在中国绘画史上又是一个罕见的现象。
1985年春,中国军事代表团访问美国,将巴山的“百虾图”赠给美国理查森四星上将时,理查森非常激动,异乎寻常地突然跪倒在画前,他说,我收藏了100多幅中国画,这一幅最有生气!随即美军提高了接待规格,增加了参观内容,使我军的访问取得了园满成功,总结时大家特别提出,“百虾图”为这次访问成功起了不可估量的作用。
1992年,巴山应邀为日本国明仁天皇、美智子皇后金秋访华和1993年德仁皇太子成婚大典作画,天皇、皇后和皇太子非常高兴,高度赞扬画的寓意很好、很美,并两次叫宫内厅秘书长打电话感谢,作品珍藏在日本皇宫,为中日友好起了良好促进作用。
1996年巴山应邀参加新加坡总理活动中心落成典礼,吴作栋总理及各界知名人士500余人出席,当徐徐展开巴山赠送的“百虾图”时,吴作栋十分惊讶,他边看边举母指称赞,长时间紧紧握住巴山的双手,全场抱以热烈的掌声。在观看巴山现场画虾时,吴作栋极为深情的对巴山说,我祖居福建莆田,你画的虾就像我家乡的虾,你真把虾画活了!他还十分友好地与巴山共进午宴。
1996年中国与摩纳哥公国建立外交关系时,巴山巴燕的画作为外交礼品赠给摩纳哥公国君主兰尼埃三世和公国公主,兰尼埃三世与我国驻摩纳哥公国首任总领事谢燮禾,共同高举巴山的作品,以示谢意,欧洲许多媒体作了报道,对中摩友好起了积极作用。
1997年,作为中韩建立五周年纪念活动之一,由韩国《美术世界》月刊社、韩国国家艺术殿堂、中华名人协会、中国驻韩国大使馆主办的“巴山巴燕书画展”在韩国首都汉城华丽、壮观的国家艺术殿堂揭幕,韩国前国会议长黄珞周、中国国际公共关系协会会长柴泽民(著名外交家中国首任驻美大使)、中国驻韩国大使张庭延、韩国画坛泰斗云甫金昶基等为画展剪彩,赵朴初、马文瑞、王兆国等为画展题词,新华通讯社、人民日报、中国国际广播电台、经济日报等和韩国国家电视台、电台、中央日报等17家新闻单位都做了报道,巴山巴燕父女书画展在汉城引起轰动,尽管天下着大雪,有人坐着轮椅,有人架着双拐,有的一家三代,有的全家倾巢出动,人们在一幅幅画前驻足欣赏,凝神含首,赞叹不已,前韩国国会议长黄珞周更是赞不绝口。他清楚地记得1995年访华时,中国全国人大向他赠送了巴山题为《群虾图》的画作,他说,“我十分喜爱那幅画,把它作为访华的永久纪念珍藏在家。”巴山为泰国前总理克立·巴莫亲王作“仙鹤朝阳图”挂在泰国皇家博物馆。赠给朝鲜国家主席金日成和金正日的画存放在朝鲜国家国际友人馆。他还应邀为菲律宾总统菲德尔·拉莫斯、俄罗斯总统普京、哥伦比亚总统鸟里韦、古巴菲德尔·卡斯特罗主席和香港、澳门、台湾地区许多知名人士及我国党政军许多领导人作画,都得到高度赞誉,受到新加坡总理吴作栋、摩纳哥君主兰尼埃三世和全国政协主席李瑞环等许多领导人的亲切接见。
20多年来,对巴山在艺术世界的不断追求和创新,以及为弘扬中华民族传统文化,为促进和平友好事业所做的突出贡献,人民日报、新华通讯社、中央电视台、求是杂志社“中华锦锈”、光明日报、解放军报、经济日报、科技日报、赤子、华商、中华儿女、人民中国、等百余家和美国、法国、日本、泰国、俄罗斯、韩国、摩纳哥、新加坡及香港、澳门、台湾媒体都做过专题报道,新华通讯社两次为巴山父女专发通稿,台湾、澳门和韩国分别出版有《巴山画集》和《巴山巴燕父女书画集》。
据知,为促进海峡两岸文化交海和祖国和平统一,巴山为台湾许多上层人士作过画。1995年,李登辉去美国活动前,台湾有人打来电话,邀请巴山为李登辉作画,巴山毫不犹豫地回答:“等李登辉什么时候不搞台独,我再给他画,现在出多少钱我都不会给他画”。
“戟须披甲锋利有节,惊涛骇浪任尔对游”。我想这不仅是巴山对纤然弱小的虾的真情描绘,也是对自己人生,为人为事为画的真实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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